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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手机也能看现场直播，去现场干嘛？”楚天歌诧异不解。
“搏一搏，单车变摩托，发布会提前放出风信儿，说会在现场抽取一百一十名幸运观众互动，免费给一百人注射初级药剂，十人注射中级药剂……啧啧，初级八万八，中级八十八万，八十八万啊！够我吃一辈子肉夹馍了。”
楚天歌：“……”
肉夹馍是什么鬼计量单位。
最终，等楚天歌来到教室时。
等了半天，一共就仨，一个他，一个班长，外加讲台上的陆英。
“文哥啊，不是兄弟不帮你答到，而是实在罩不住啊！”
楚天歌无奈，一共俩学生，替人答到的难度不亚于把陆英的眼睛扣掉。
陆英也很无奈：“行吧，咱们几个一块看天问发布会直播得了，本节课作废，至于耽误的课程，你们在班级群发一下，明天晚自习开课，咱们把课补回来。”
“好的，老陆！”
班长伸手比划一个OK。
……
九点半，安南体育馆。
容量三十万人次，此刻，座无空席，若非警方出动维持秩序，恐怕消防通道内都会挤满观众。
发布会开始前，现场气氛十分热闹，直播通道预备开启，由中州州立新闻台进行直播。
一家民营企业的产品发布会，占用州立新闻台的报道资源，前所未有。
全赖于天问集团的康慨大方，才让中州上级给予特权准许。
一百万一支的高级药剂，在上头看来，基本上按照成本价出售的，不为盈利，只为合作交好。
如此良心企业，若不做点什么，显得中州方面小家子气。
在九点半准时准刻。
霎时间，观众一窝蜂的全都涌入直播间。
一分钟，在线观看人数从零激增至两千万。
两分钟，至五千万。
十分钟，破亿。
最终稳定在两亿左右。
中州拢共才二十亿人口，十分之一的人都在观看直播，影响和热度可见一斑。
李水苏作为今天发布会的主角，登台发言：“欢迎各位朋友来参加天问集团的基因药剂产品发布会，我谨代表天问全体员工，向大家表示衷心感谢！”
李水苏说完，全场啪啪啪的掌声，响彻整个体育馆。
同时，直播间弹幕也在疯狂的滚动刷新。
全成套的客套场面话，为何引发的掌声和刷屏如此激烈？
原因无他，唯美女尔！
这一刻，有才有财有颜的李水苏晋级为全中州女神。
李水苏开始简短地介绍基因药剂的效用和注射反应，以及出示临床检验的测试报告。
接下来，便是激动人心的第一轮互动环节。
“我会从全场三十万观众中抽取一百名幸运观众，上台体验药剂效果，体验结束时，会由一旁的医疗组对你们全方面检测。”
“大屏滚动准备！”
李水苏身后的大屏幕上，开始滚动一个个入场劵上的号码。
滚动到哪个号码，对应号码的主人便可上台参与体验互动。
全场沸腾一片。
“我、我、我，抽我！”
“上帝保佑，玉帝保佑，佛祖保佑，祖宗保佑……保佑保佑！”
“选我选我选我……”
“八万八啊八万八。”
……
直播间内也如同炸开了锅。
“羡慕现场的观众。”
“现在坐飞机去安南晚不晚？”
“我好想要、好想要啊！”
“八万八啊，我一年辛辛苦苦不吃不喝也就这个数。”
“为啥不搞个网络互动环节，垃圾，差评。”
“羡慕嫉妒恨，气到咬手手！”
……